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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他腰间还是妥帖的挂着一枚,牌九。拿红绳串着系在腰间。别人都是挂玉佩金饰腰牌,整本书就他一人把牌九当宝贝似的天天不重样的换着挂。
苏木把着温钰的腕子摸了摸脉象。手在下巴上抚了抚,沉吟片刻,表情很是深沉严肃。
沈律紧张道,“如何?”
昨天是他做久了,房间里虽燃了火盆,温钰受伤的身体许是没恢复,还是着了凉。夜间便起了烧浑身发烫。沈律摸他的额头都烫手,当即去请了苏木。
“是喜脉。”苏木堆起笑脸,微微下垂的眼角笑出眯眯眼,对沈律作揖,“恭喜沈兄——嗷。”
他两声恭喜没说完被沈律狠狠敲了一暴栗。
在沈律这里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规矩并不成立,不管是笑得蠢兮兮的唐玘舟,还是一肚子坏水的笑面狐狸苏木,都一样欠揍。
天知道沈律心里有多惊涛骇浪,别人听了是玩笑,他昨天还和温钰讨论过能不能生的问题。虽然知道不可能那么快,但还是吓了一跳。
沈律面沉如水,正要呵斥委委屈屈揉脑袋的苏木。
温钰哼唧了几声,眼睛都没睁开,手指哆哆嗦嗦抬起来指着苏木,气若游丝发出点气音,“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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