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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嗓子刚被精液糊过，说话有些喑哑：“夏鸢，我是你妹妹夏露的前男友。”

        电话那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你啊。”

        许淮抹了一把眼前的镜面，湿漉漉的水渍溢满手掌：“你认识我？”

        “夏露和我说起过。”女声停顿了一下，“我妹妹对不住你，抱歉。”

        许淮从上衣口袋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点了火后，飘渺的烟雾充斥糊满镜面。

        他的唇瓣微动：“就只有道歉？”

        夏鸢的声音很轻：“那你的意思是……”

        “你在孟家的公司做艺人。”许淮听到刚才孟绍安说的话，他没有放过一丝细节，“日子过的不好受吧？有没有想过……换个公司。”

        夏鸢沉默了一下，声音带了点轻笑：“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我妹一样都是高中生吧？中二期还没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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