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现在想起来,好像在我们分别的漫长时光里,你一直在有意无意表达着同样的意思。邮件也好,电联也好,甚至传话也好。今天你依然以那双熟悉的、无b坦然的清澈眼睛看着我。
这句话是责备,是Ai怜,是于心不忍,是情何以堪。
但它同样是推开,是拒绝,是一个人不肯接受另一个人、又不愿意伤害他时,所能说出的,仅有的话。
“我回来两个星期处理家里的事情。今晚暂时住在这个酒店,明天回老家。”
他歪着头解释。
○○点点头,外头的雨好像下得更大了。
“我送你回去吧?不过刚才我是坐地铁回来的,目的地没有停车场就没开车。车钥匙放在房间了……你陪我上去取?”
她微微低了头,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及川彻又补了一句,“呐一起吧?正好我也想叙叙旧呢,还有很多事情想问○○——”
“……好的。”她重新抬起头来。
○○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及川彻的车。他们开车的作风从来不一样,甚至导航推荐的不同路线,他们也会倾向选择不一样的走法。昨天她自己开车从老地方到市区,开了35分钟。以往换作及川彻开只要1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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