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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鸿微搬了椅子来,道:“师兄,坐。”
很少有人知晓,凌澈宗这位弟子首席并非是腿不能行,只是双腿无力,不能久站,索性便坐了轮椅,免得常要解释。
管陌柳放了茶杯,含笑望他,“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谢鸿微和师兄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走上前去,把他摁到椅子上去,“没有的事。师兄想哪儿去了?”
管陌柳按住谢鸿微的手,仰头看他,似是带着叹息,如同夜月下氤氲着的海雾“怜青。”
谢鸿微抬手,手指轻轻地揉了一下师兄的眼尾,“嗯。”他从旁边的桌案上拿了茶盏来,“师兄喝茶。”
管陌柳又是一笑,也不逼他,只接了茶盏在手中,道:“待会儿,送我回去罢。”
“好。”
近两日的夜里,管陌柳都在后山的湖里,正是月圆,又加之……他的成年期也快到了。对于鲛人来说,这是一段和发情期紧密相连的经历。就连他的情绪都难免受到影响,否则他也不会莽撞地在半夜来等他的小师弟。
谢鸿微俯下身,抱起轮椅上的管陌柳,将他放进了微凉的湖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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