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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在明胜刚死的时候怎么自己没跟着一起死了，不然就不会面对这些事了。

        他想得越来越极端，往毁灭的方向走，可是现实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又被自己拉了回来。

        报仇，报仇。

        他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谈什么报仇？

        明绡雪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什么也干不了，从前明胜之所以会放纵他，皆是因为他是在不是管理公司这方面的料。

        他好像就只有一副美丽的皮囊，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

        他想起来刚才唐遥的眼神，质疑的，轻蔑的，往他鲜血淋漓的心脏上扎刀。

        可是再是怎么痛，怎么自卑，他都得收好这些情绪，这些没用的，脆弱的，只会是累赘的东西。

        他脱光了衣服，上楼去找唐遥。

        四千的工资远远不够还债，他需要更多，而他只有身体可以作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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