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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总生活助理还没招到，我过来帮衬一段时间，总不能让魏助两头跑。”

        ……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低了下去，两人似乎是走远了点。

        宁蓉把对话听在耳中，秘书说话的语气很温和，但她控制不住回忆起昨天初见的画面——冷淡的、直勾勾的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扎得她的皮肤都是疼的。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秘书眼底的厌烦和嫌弃。藏得十分敷衍，明晃晃的，一下就让她察觉到了。

        ——是他吗？

        ——会是他在顾先生面前说了什么，导致现在的态度发生了巨变？

        宁蓉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她捏紧拳头，忍不住愤怒起来。

        “顾先生，是唐野对您说了什么吗？”宁蓉问道，她手指绞在一起，急切地试图解释清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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