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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着，他就自己端着酒喝了起来。

        陈阳看着这个男人，头发到肩膀的位置，还有一点小胡子。表面上看过去，像个文艺青年。

        “你认识的？”

        陈阳看着宫梅花问道。

        宫梅花点点头说道，“张家卫大导演。拍过很多文艺片的。以前我跟他合作过。”

        “大导演为什么这么落魄？”陈阳不解地问道。

        宫梅花说道，“这个社会娱乐至上。拍文艺片，那里有人看呢。港岛像他这样的导演，都回内地，拍澳门风云，那些赚钱的电影去了。”

        “屁。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张家卫放下酒杯，一脸认真地说道，“真正的艺术，是永远遗留在历史长河里面的。以后都会有人提起来的。我的电影是一门艺术。不是一个赚钱的工具。他们懂个屁。”

        张家卫说完，他又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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