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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没有办法。

        国家和平时期、上升时期，一个国家计划失败，那也就失败了，但在此时此刻这种关头之下，国家不能失败，叶念苍，也不能失败。

        这时，石应虎办公桌旁的电话响了，石应虎愣了一下，然后接起来，那边传来的，却是孙涛的声音。

        “石头……你说，叶老成功了吗？”

        “……国家至此，我们必须扛得住，顶得上。”沉吟许久之后，石应虎这样缓缓言说语道。

        在一星期之后。

        国家又一次要求各地方天人，接受视频会议，只是这一次，却是叶念苍老先生的临终送行：

        冰冷的病房内，一个浑身都是水泡的白发老人，干瘪枯瘦的躺在床铺上，注视着视频另一边的诸位同僚，未语先泣。

        “对不起诸位，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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