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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好事之人嫉妒使然罢了,无需理会。
……官廨之内,王福郊事无巨细的向房俊汇禀当下盐场各种事务,每旬产量、盐丁人数、后勤采买、食盐储存……每一项都数字精确、一丝不苟,无视一旁正在
喝茶的刘祥道、戴胄、张亮三位大佬,对郑玄果鄙夷的目光更是视之不见。
房俊颔首夸赞:“王兄果然处事稳妥、心思细腻,将盐场交付你手,我很放心。”
王福郊笑容可掬:“越国公谬赞了,与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相比,下官还差得远,还需紧跟在您身后多多学习,也能多多为您老人家效力。”房俊觉得自己缺乏成为“佞臣”“权臣”的潜质,面对如此阿谀逢迎的时候很难做到处之泰然,强忍着心中不适,笑道:“不必如此,你是朝廷任命的‘榷盐使’,
是为帝国、为陛下效力,你我皆一样。好好经略盐场,我会向陛下与中枢奏鸣你的功劳。”
王福郊连忙点头:“多谢越国公拔擢。”
谄媚怎么了?河东世家素来以天下名门自居,然则自南北朝以来虽然屡屡有族中子弟出仕为名臣,却只不过寥寥数人,尤其入唐以来更是被关陇门阀死死压制,空有治国
之能、却无报国之门。
若是没有一个坚挺的靠山,如何能够进入中枢、如何能够掌权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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