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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万？”

        杨守墓笑了笑，“若说几百年前，普天之下，何人不练气？

        可现在，练气人数，十万？

        你觉得多么？”

        张玄盯着杨守墓，没有说话，等着杨守墓的解释。

        “罢了。”

        杨守墓叹息一声，“当时，我劝你不要接触气，是不想你卷入这个漩涡当中，御气者不得对普通人动手，御气之下，皆为凡俗，你没御气，就算安全，可偏偏，你现在已经达到凝气境，这个漩涡，你是走不出去了啊，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什么漩涡，会牵扯到我？”

        张玄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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