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当然知道，苗桂芳是在变相提示余旭拿出证据。

        只是，如此珍贵的字，要是余旭真有收藏证书之类的东西，肯定一并送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在余旭身上聚焦

        “没有。”余旭回答。

        他没有收藏证书，但是，纪浩轩写不出来，他可以！

        “不可救药。”有人摇头冷笑。

        哪怕是一些论及和叶人凤的亲疏关系远不如余旭，日子也挺不如意的小辈，这时候亦敢用悲悯和嘲讽的目光去看余旭。

        余旭抬头挺胸，又道，“我没有收藏证书，但是我可以……”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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