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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它尝不出那是自己的血(T手指,扼喉)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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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军中日夜为前线战事筹谋,寒山外已逐渐入了冬,一天中大半时辰都是暗夜,将军帐中烛火从未熄过。

        纵然李延卿无权无势,也是皇上下旨遣来的重使,明面上秦恒不得不像模像样同他商议行军布阵的打算,再由他每隔半月向京中回报边境的战况。

        李延卿坐在秦恒身侧,安静听着各路军长副将来禀报的战况,也并不开口打扰他们。

        他自知不曾经过战事,兹事体大,外人不能妄自指点什么,便事事由秦恒定夺。秦恒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对京中那位也算不上肝脑涂地,但想来也明白大是大非,不会在攘外之事上动什么私心。

        他依照着几个人上报来的情报,在脑中一一对应着,勾画出边境以外的境况,平原川壑,大小错落的峰头,大致排布的兵马逐渐清晰起来,他依然静默听着,年轻的军师方彦淮有把温润的嗓子,讲起御敌的筹谋来倒有股锵然的气魄。

        “……倘若敌军再追,便以雪葬之。”

        轻飘飘的几句话里掩不住的凌冽杀意,叫李延卿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方彦淮是个身材瘦削面容寡淡的年轻男子,李延卿隐约听说过,这位军师是三年前将军在鸢尾崖边救下的,当时他为异族所掳,混在一群战俘中,险些被祭祀以血祭神灵。方彦淮兄长在军中服役,他原本是来探亲,一到军中便得知兄长已战死的消息,自己又不慎为敌军所俘。他被救下后为报将军恩德,也为报兄长之仇,甘愿弃了原先的好差事,留在这边境苦寒之地效劳。他饱读经略,又神思敏锐,只几战的功夫就让敌军节节败退,军中众人无不对其钦佩信服。

        如今李延卿看着,他倒像是成了秦恒的幕僚,恐怕眼下秦恒待自己的恭敬——至少是明面上的恭敬,也是听了他的谋算。

        只不过这方先生平日里待李延卿倒是殷勤备至,万事都小心问询着,他也不好落了对方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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