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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明白。”

        “我退一步，他就会进一步，长此下去，我只会退无可退。”

        戚卿苒开口道，“而且不单单的是祁渊的问题。”

        燕北溟有一种旁人都及不上的独占欲，他只是一直在克制着，只不过现在突然爆发了出来而已、

        “白芷，你记住，不管你和扶摇的感情再好，但是，你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你永远都是你自己，永远都不要变成别人的附属品，”

        “娘娘……”

        今天戚卿苒说的话有些深奥，白芷都理解的不太.清楚。

        不过，她到底跟了戚卿苒这么多年，也知道对方所表达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

        ‘娘娘，奴婢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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