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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生意场本就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想长期吃老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们今天的衰败，只能说是报应了。

        “那他们有什么打算，眼看着公司垮吗？”宁染问。

        冯民生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看着冯民生的表情，宁染感觉是问到关键了。

        但他不肯说，说明与宁染有关。

        这时有工作人员进来了，询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宁染示意买单，冯民生刷卡把单买了。

        “我付一半吧，AA了，不过以前的那些消费我就不给了，那是自愿的，我没让装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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