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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缭绕,呛得杨铭顿时咳嗽起来,他张嘴想呵斥,江宁却先开了口。
“杨总,大家就敞开了说话,要怎么样的条件,你才能提供?绕来绕去,你累我们也累。”
杨铭伸手扇了扇,满脸嫌弃。
“让林雨真亲自来找我!”
他哼道,“你没资格跟我谈,请你出去!”
“不不不,”
江宁摇摇头,“杨总,你误会了。”
“我不是要跟你谈,我只是憋得太久,想找个地方抽烟而已。”
杨铭一怔,不知道江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那些数据,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不给我,到时候恐怕得求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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