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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叶灵汐盯着他不吭声,他忙急声解释,“当时那种情况,我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
“若是平时,我可以轻松把那人给擒下,不会让自己受伤,可当时……”
“这么说,也知道自己身体都已经不行了,还非要去冒那个险?”叶灵汐打断他的话,“是真不怕死是吧?”
季临渊握住她的手腕的手紧了紧,顿了片刻,低声回道:“不怕,只要能护住,就算真拼上这条命,也值了。”
一句话把叶灵汐噎地彻底没了声。
顿了半晌后,她才轻叹了一声,“是真的很喜欢叶灵汐啊。”
她那一声声音压地很低,季临渊没听真切,有些疑惑地正想要追问,叶灵汐已经伸手拉开了他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跟着把他的另一只手给拉了过来,继续给他诊脉。
“今天的事,谢谢了。”她垂眸盯着他的手腕,没和他对视,兀自说着自己的,“要不是帮我挡了那一下,我这条命怕是也得搭进去。”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一时气话,今天救我的这份恩情我不会忘。”
她诊好脉收了手,仔细把他的手臂裹进被子里,这才重新看向他,郑重道:“这条命,算我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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