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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流氓？如果没有我这流氓，现在就可以回去解散凤凰集团了！”陆天龙笑道。

        苏凌月直接无语。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最后来个绝地大反击，现在恐怕凤凰集团已经被荣和的大龙集团彻底搞乱。

        “和李玲珑是什么关系？”苏凌月突然抬头看向陆天龙，冷冷问道。

        “朋友关系！”陆天龙道。

        “朋友关系？哼，那是怎么跟她签订的五年独家合作的协议的？”苏凌月追问道。

        陆天龙笑了笑，道：“这重要吗？”

        “不重要吗？我是凤凰集团的总裁，跟她签协议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苏凌月太聪明，一下抓住了陆天龙话里的漏洞。

        没有她的同意，没有公司的公章，签个屁的协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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