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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凌天得知这个结果后并不太失望，而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喃喃自语：“修真界能允许最强修为是天仙或九劫散仙，就是不知道像蜃这样的上古蛮兽是不是也遵从这个法则。”

        “当然也要遵从了。”破穹道，而后好似觉察到了凌天的疑惑，他解释道：“你是想说为什么小噬的母亲会在修真界吧，其实这有很多种可能：比如有可能小噬的母亲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来修真界了，毕竟那时候还不分修真界、仙界和神界呢。”

        “哦，这倒是也有可能。”凌天点了点头。

        “另外还有可能小噬的母亲在成神人之后掌控了某种法则，这种法则能力可以让她无视修真界极限修为这个法则。”破穹继续道，而后他喃喃自语：“神人的法则能力可是很神奇的，比如我身上的法则能汲取外界灵气增强灵气箭的威力。”

        “哦，这倒也是，神人的能力可不是我现在能理解的。”凌天点头，而后他看向远方，沉吟道：“就是不知道这头蜃有没有打破这个规则的能力。”

        “嘿，放心，它还没这种能力。”破穹语气颇为笃定，也感受到了凌天的疑惑，他解释道：“虽然我感受不得这头蜃的具体修为，不过也能从蜃雾稍稍推测，它还是仙人境界，而且还没达到天仙级别。”

        “没错，绝对不会到达天仙，不然我应该能感应出来。”凌老人也开口，而后他眼睛一亮，道：“天儿，你是不是想……”

        “嗯，我是想能不能收服，或者跟这头蜃成为朋友。”凌天点头，而后自语：“这一次外出我也认识到了我们凌霄阁的弱小，绝对的高手数量太少，这头蜃修为应该不比凌老您弱，如果能为我们所用，我想我们凌霄阁会更强大。”

        “这倒也是。”凌老人点了点头，而后他苦笑一声：“天儿，上古蛮兽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更何况是这种已经成年的，这可比诱惑小噬要难多了。如果惹恼了它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现在我们还不能……”

        “凌老，这一点我也知道。”凌天沉吟，而后他露出一副睿智的神色：“凌老，上古神兽也是生命的一种，它们也有需求，也在修炼逆天而行，它们也需要很多资源，如果我们投其所好，没准它们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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