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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吗?”陈道故作弱小。
“嗯?”董白美目一瞪。
“罢了罢了,渭阳君且听策,渭阳君可知近日董相作为。”陈道复饮酒道。
“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件?出兵击山东诸贼,还是迁都之事。”董白摇头问道。
“非也,贫道说的是董相给洛阳富户罗织罪名,杀人敛财。”陈道轻敲木案又道:“这些人杀不得,长安命脉系于此处。”
“何解?”
“杀鸡取卵,一时之快也。长安多年未经修缮,民生不复当年,若迁入洛阳百万民,届时还需富户经营买卖行当,流通钱物。若将其赶尽杀绝,长安势必陷入钱物堵塞之境,加上董相行军与粮草,那长安的行市更是雪上加霜。贫道只怕董相拮据,又造新钱,且再泛滥新钱,那司隶乃至天下都会陷入乱象之中。”
“真有如此严重?”董白不解道。
“更甚之!钱物流通,行市兴盛也是大厦之基,不敢废止。”陈道凝重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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