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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尘潇道：“你的剑法练得不错，就连我也一时怀疑，我爹爹是不是真的教过你。可是，你学的，毕竟只有他的招式。”

        明怀瑾道：“公冶华做梦都想得到凤飞举的剑谱，其实，我也很想得到。我虽然偷学了他的剑法，但是终究没有学全，未得其精髓。”

        他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

        凤尘潇道：“没有什么精髓，你学的也很全。只是偷学便可以学到如此，你的确不凡。”

        明怀瑾一怔，“很全？”

        凤尘潇一根手指揉揉眉心，苦笑道：“其实，就算是相同的剑法，不同的人练，也是不一样的，是么？”

        明怀瑾锁眉。

        凤尘潇叹了一口气，“我舅舅一直对我很失望，因为我就算再努力，也达不到父亲的境界。但是我从不后悔，因为我是我，我父亲是我父亲。身剑合一，同一种剑法同一把剑，不同的人不同的心境，自然也会不同。”

        明怀瑾听着，顿了顿，口中喃喃道：“难道这便是所谓的取其神，忘其形？”

        风缥缈在旁边忽然轻笑了一声，手中转着饮月的紫绫，朗声道：“你怎么这还听不懂？就你这种人，外表干净，心比泥潭还黑，怎么能跟我姐相比？就算凤大侠手把手教你，也只能教出个废物而已，这次听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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