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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不为瞅了瞅陈祖燕。

        陈祖燕没这个时间，他正忙着和中共谈判，这段时间他就没去过委员长字邸。

        方不为灵光一闪，想到了他的新上司：钱大均。

        没跑了，就是他。

        他是中央军出身，自然也同何英青一样，不想让什么部门派一个督战官，骑到众军将的头上。

        说不定马春风的提议刚送到委员长的案头，谷振龙就开始与钱大均密谋了。

        怪不得委员长没有同意马春风提出的设立督战官的提议，却同意了派自己出任“中央特派员”的方案。

        也更怪不得，政军部长何英青会答应，也没有听到那一部军事长官明确提出反对……

        都是谷振龙与钱大均谋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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