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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属于曾小雨的那一面，几乎消失了。

        若非是她们师徒情深，仇雨就彻底成了红月天的爪牙了。

        “师父？你是怀疑小冥君？我也挺太师父说起过，不过我留意过了，对方身上，并没有任何红月天相干的怨念。以前，慕容老方仙就是用怨念左右我们的，让我们性情大变。”

        曾小雨说道。

        “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并无怨念。不过，若是昆仑冰心的话，他的手段怕是比慕容老方仙厉害得多。”

        叶凌月计算过时机。

        小冥君出现的时间，是昆仑冰心回归后。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虽然我没见过小冥君，但是我听说，红月天一直在招募各天域的人。那些心怀怨念，需要力量的人，都是他们的目标。那些新人们，与我们这些老人们不会有任何交集。”

        曾小雨是比较早加入的一批，她没法子肯定，小冥君是否也在其列。

        “师父，你若是怀疑他，不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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