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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见过褒姒、妲己，但眼前这女子，大概就是她们活生生的化身吧。

        一首前世读过的诗便在他心中浮现。不由脱口而出。

        “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南子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变成了惊讶。

        美丽的姑娘，独立世俗之外，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后，任谁都知道是在赞扬她的。不过这新鲜的节奏和方式，却是诗三百里没有的，这的确是一首新诗！

        只这第一句念出，大殿中众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与无恤亲近的面色一喜。仔细等待下句；与无恤相恶的则皱起了眉头，心头泛起不好的感觉来。

        赵无恤踱到了大殿左侧。朝捏着拳头为他鼓劲的司马耕等人微微一笑，继续转头看向南子。吟诵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南子眼睛越来越亮，这一句没有像公子朝引用的《硕人》那样，用各种夸张繁杂的词汇描述自己的美貌，但却比那更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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