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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当年，他们很是恩爱，素衣也很喜欢他。

        为何如今……能到这种境地？

        “傻逼！”

        白凤气的心肝儿都在颤抖，它很是干脆的又再次喷下了一口怒焰。

        慕凌此次没有心情去躲，他的目光在素衣身上。

        直至火焰在即，他才抬手去挡。

        本来不以为然的慕凌，在手背碰到火焰的刹那间，传来一阵刺痛，他看了眼焦黑的手背，将手放在了背后，眼眸冷沉。

        这头凤凰现在还没有完长大，就已经能伤到他，若是等他成长起来，怕是慕家都抵不过这只凤。

        但偏偏，凤凰是素衣的宠物，他也没有办法对这头凤凰做什么。

        “你和素衣为何到今天这种地步，不正是你咎由自取？还想让南弦重蹈你的覆辙？”白凤的眼里带着讥笑，“幸好南弦不像你，他要是也去纳什么妾，气走了小倾倾，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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