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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抑着快意的笑,替她擦了擦嘴唇:“比如你不给我写信,到时又不来哄,那我可绝不会让着你,要把你欺负得哭出来才解气的。”
外面传来鞭炮声,吉时已到。
他不得不走了,仍要留下狠话:“所以你一定要给我写信。”
等宋姣姣重重点头应下了,他才安心地出去。
不过是两封书信罢了,宋姣姣笃定自己绝对是不会鸽了贺昭的,也不知他为何如此担心。
想着想着,心中又泛起酸涩——她也会很想贺昭的。
贺昭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宋姣姣已经开始写信了,就像他去打仗的那三年,她每天都在给贺昭写信,但是贺昭在前线忙碌,每封都会回,然而写得匆忙,字数都很少,且报喜不报忧。
每次收到书信的时候,她悬着的心才会放下一些,就这样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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