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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隐藏的简直太深。

        戒灵能藏在西山锐建营，江毅猜想，应该也是杨昭良的注意。

        抓住杨昭良，也可知道戒灵的真实身份。

        “元宵节那个晚上，杨教练进了西山锐建营，我想问一下，你们知道他见了谁了吗？”

        江毅又问道。

        几名保安摇了摇头，一名保安又道，“杨教练不是回来见人的，他说他回来是拿东西的。”

        江毅意识到刚才自己问的问题突兀了，就算杨昭良是回来见人的，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最近，西山锐建营有什么异常没有？”

        江毅又问道。

        “没什么异常，西山锐建营已经没人了，除了几声夜猫的叫声，没有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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