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唐顿把强尼扶上手术椅躺好,黄药师转身将烟斗塞进盒子,两只外表光滑的六关节机械手从背部缓缓钻出,为自己戴上口罩。
“要做三个小时,你小子的外伤不重,乘风在隔壁等你。”
黄药师戴上紧绷的绿色手套,抄起一瓶银色小筒朝天嘶嘶地喷了两下,机械手捧着两盘精致的工具。
唐顿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去掩好门,隔壁治疗室里乘风已经换下一身仿古长褂,身穿白大褂的他指着房间里的躺椅:
“唐先生请。”口罩下还是那个不带感情的微笑。
…………
迷迷糊糊中唐顿好似浸泡在一片黏稠的无光中。
黑暗中浮现出一个忽明忽暗的光团,颜色之丰富超过他所有视觉经验的总和,无数彩线像是从意识中心无限远端的某点射出,向他袭来,那些光并不温暖,甚至有些冰凉,几乎可以用寒冷形容。
彩线逐渐凝结成一条条有着硬朗线条的触角,在空间里继续沿直角延伸,好像越来越近,就像恐怖的大王乌贼在追杀一头幼年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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