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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中只点了数盏铜灯,昏暗幽深,空气中弥漫血腥味,浓重黏稠地积压在一起。东侧人字桩上绑着身穿黛色囚服的男人,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沾湿,贴在轮廓分明的面颊上,魁梧的身体布满鞭伤,早已皮开肉绽。
这人便是刚下公堂的镇国公世子贺韬,因为嘴硬,又被收进狱中行刑。
狱丞一身紫袍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不怒自威道:“贺韬,你可知罪?”
贺韬缓慢抬头,极近涣散的眼眸看向狱丞,“镇国公府从未与太子有过牵扯,那封信我的确不知道来源何处……”
还真是个硬骨头,狱丞拿他没办法,轻捋须髯,起身来到刑房外。
甬道内,一位如玉风姿的男郎翘腿而坐,身着明黄常服,其上绣着的腾龙本是无上皇权的威严象征,此时隐在黑暗中,无端显出些许狰狞的邪气来。
“陛下,”狱丞小声又恭敬地说道:“里面那位还是不肯招,再打下去,怕是要不行了。”
不招就算了,本就意不在此。温景裕活动着手腕,好整以暇道:“去,遮住他的眼。”
狱丞了然于心,亲自进去为贺韬套上皂色面罩,复又出来恭请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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