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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宇主要在信里表明了她对邬秋林的感恩。刚进大学的时候,她又矮又胖,成绩全年级倒数,极度自卑。都说因为她爸爸是烈士,她才有资格加分,享受政策进入向阳大学学习,要不凭她的高考成绩,她只能上大专。
作为她当时辅导员的邬秋林老师总是耐心开导她,每次考试后帮她细细分析成绩。
他甚至帮陶宇多次联系了学校的心理老师,让陶宇每个礼拜去都去找心理老师多沟通,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都说出来。
随着成绩的慢慢上升,甚至有了保研的资格,陶宇心态慢慢正常,不再暴饮暴食,身上的脂肪越来越少,越来越瘦。
邬秋林被班级一部分人联名上书诬告的时候,也是她,不停给教育局打电话,同时也不停跟校长说明情况,为邬秋林正名。
“张老师,这个孩子家里是什么情况呢?”常佳雪好奇问道。
她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她,一方面她上课从来不说话,另一方面,她是美术生,跟她这个音乐老师没什么交集。
“她爸爸八年前作为一线抗疫医生,不幸感染去世了,家里只剩下她和她妈妈相依为命。”
在座所有老师不胜唏嘘,似乎都想起了八年前那场可怕的传染病。
“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咱们以后还是要多关注她。”年级组长张老师也有比较近的亲戚感染****去世的,他知道这种痛。
“吴霞,你妹妹当年是不是也染上这个了?我记得当时你被隔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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