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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脸色瞬间苍白,就和我起夜提醒他添衣时看到的一样。
原来……我并没有猜错。
织田作之助,太宰治,还有坂口安吾,是这样啊。
我知道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话没有可信值,却仍旧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安吾你究竟是出于立场使了一出反间计,还是意外?
理智告诉我意外的可能性不大,否则便是太过轻视太宰治其人的头脑,但要我确信安吾他……
——如果他在这件事中完全无辜,又怎么会在其后的半年时间中罹患重度精神衰弱。
那是愧疚,对友人的愧疚让他夜不能寐。
也只有坂口安吾才能设法斡旋洗白太宰治的履历,让他得以游荡在横滨的大街小巷里寻死觅活。
抬手捂住胸口弯下腰,这种痛苦如此熟悉,曾经我以为那只是智齿迟迟无法愈合带来的神经痛。现在我已经没有智齿、伤口也早早愈合,所以这二者完全不是一回事……就只是单纯的疼痛而已。
假如说我只是因着对孤独的恐惧而执意选择与坂口安吾离婚,那么现在则从头到尾一根头发丝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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