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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一楼西侧,会客室。
与种田夫人无言对坐半小时。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位非常有涵养的女士,被人冷淡拒绝也只是微笑着垂下眼睑静坐。
倒是我,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越发觉得这样对待一位长辈非常不妥。既然她言语中带出熟稔的意思,想来定是从种田先生居中辗转讲述得知。
我很怕被她这样的女士问起与眼镜子离婚的事情,不是指恐惧一类的害怕,而是怕不被同类理解。就像只有女性才会往往对女性格外苛刻那样,你几乎无法分辩其中的道理。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世人都认为应该如此。”
“你应该体谅他。”
“他也是有苦衷的啊。”
“就不能看在曾经的感情上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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