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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一个个问，方便说的就说，不方便说的，就当我没问。”

        “第一个，究竟是什么人？”

        莫长生一愣，不知道自家小姨是什么意思。

        闻丽质见到莫长生懵逼的表情，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很有问题，补充道：

        “怪我没说清楚，我是想问，为什么今天当众杀了四个人，JC却没有抓，而且竟然连朱磊都不怕？！”

        说完，闻丽质就目光灼灼的望着莫长生，不仅是他，黄建军也是一样。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颠覆他们的世界观了。

        莫长生无奈苦笑，他能怎么回答？闻丽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思虑了好一会儿，莫长生决定从头讲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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