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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大恨,他怎么可能还饶过自己?
司牧绝望往的看着屋顶,他现在满心悔恨……早知道,当时自己找一个借口,不躺这一趟浑水就好了!
他很后悔,也很绝望。
但再多的后悔和绝望,事已至此,也晚了。
不过突然想到什么,让他眼底又浮现出一缕难以言喻的怨毒:“不过我死,也未必能好过……不过比早一步罢了!”
他低声呢喃着,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之上,有着一个诡异的血色骷髅刺青……
正当此刻,推门声响起,他收回目光,朝着门口看去……却只见那圣子带着那银发女子辉夜,走了进来。
司牧的眼中绝望之色更浓,到最后,浮现出几分怨毒,死死的盯着夏缺。
“司大人,六年前……可曾想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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