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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黑暗中,警惕的声音传来,任弘甚至能听到缓缓拉开弓弦的响声。
“我。”任弘低声回应,他可不想挨一箭。
“谁?”
尴尬,她竟没听出来。
“是我,汉使。”
对面的声音才缓和了几分“原来是任君。”
没办法,谁让今晚是个阴天,连月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而因为害怕匈奴和龟兹派人连夜追击搜寻,使团连火都没点,只寻了一个背风的土丘,将马栓在外围的胡杨木上,一旦有人靠近,它们就会嘶鸣提醒。
而他们的毡帐之类大多抛弃在龟兹城了,只能相互挤着入眠,只留了几个人放哨。
任弘继续摸着黑往前走,然后就被弓梢顶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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