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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公知,不虚其名,虽然穷兵黩武确实不好,但这种遇事先怪自己的思维,遗毒不浅。
萧望之甚至觉得,天子一定要匈奴单于来称臣都是没必要的。
“戎狄荒服,言其来服荒忽无常,时至时去,宜待以客礼,让而不臣,如此足矣。”
类似的看法也可用于西域、西南夷、东夷,保守而自闭的基因已经刻在他们骨子里。
这下,儒吏们真是跟贡献了成语的贡禹一样“弹冠相庆”了,甚至有人偷眼观察大司马卫将军,想看看他愤怒而不甘的表情,从定年号开始,任侯爷在外交上是屡屡败绩啊,别再琢磨什么开疆拓土,还是好好在大司农种田罢,如此儒林还能说他些好话。
但任弘从始至终都微笑而观,看着儒吏们的喜态,只觉得可笑。
“匈奴是因大汉加之以德,施之以惠才服软遣太子入质?”
“乃是因为汉武帝大兴师数十万,使卫青、霍去病操兵,前后十余年,浮西河,绝大幕,破河南,袭王庭,穷极其地,追奔逐北,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以临翰海,斩胡人十数万,虏名王贵人以百数,如此匈奴震怖。”
“再加上这十年西域争夺,赵将军天山三箭之威,达坂塞单于之败,双方实力越拉越大,左贤王才对汉卑躬屈膝。“
但任弘断定,匈奴在效仿乌维单于故计,虚与委蛇拖延时间,就算匈奴单于南下朝汉称臣,轻易得来的胜利也是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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