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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你被认出来……”花浅知道燕长墨最担心的，是他堕仙身份暴露，连累岐山。

        “我不会让这个万一发生，”燕长墨站起来，手心张开，四面水珠凝聚，成了一个面具的形状。

        他带上面具，“刚刚险些被那声音夺了神识，如此也算因祸得福。花浅，你记得答应我的，如果我疯魔，用你的太虚，斩了我的魂魄。”

        花浅点点头，“我记得。”

        两人站在门口，吹了半天冷风，他们聊着过往，聊着天问阁初见时的互相看不顺眼，那些打打闹闹的日子如白驹过隙，再也回不去。

        隋婴醒来的时候，见两人背对着他，不时传来咯咯的笑。

        他轻轻挪动，感觉后背火辣辣的，他还活着，燕长墨成功了吗？

        燕长墨几乎能感知到方圆数里的风吹草动，他转身望向隋婴，“你醒了？”

        隋婴撑着身子站起来。

        燕长墨带上面具遮住脸，隋婴没有看到燕长墨额前的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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