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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周愠声道:“张大人,你口中如此不堪的吴王,刚刚与敌经历近三个月激战,而朝廷当时做了什么……驻大军于江防旁观、见死不救!”
张同敞一时语塞,朝朱媺娖施了个眼色。
朱媺娖领会了,变了个声调,对黄道周道,“黄相年事已高,今日累了,且先回府歇息……此事体大,不急在一时,朕也累了,待明日再作计议。”
黄道周心中一声冷哼,心道,皇帝不急,我急什么?既然要避我,我乐得眼不见为净。
于是拱手行礼而退。
等黄道周退下,张同敞立即道:“黄道周显然是吴争的人,陛下就不该叫他进宫商议此事。”
朱媺娖冷冷道:“黄相是我朝首辅、文官之首,张卿是在挑唆朕与首辅的关系吗?”
张同敞闻听一惊,忙请罪道:“臣口不择言,请陛下降罪……不过臣一心只为陛下,还请陛下明察。此时吴争在城内并无多少援手,可时间一久,难保文武群臣为取悦他而站到他一边,宗室因秦王之死,更会与吴争联合,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朱媺娖悠悠一叹,“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譬如,按黄相之意,与他商议应对之策,想他一心北伐,谅来也会顾全大局……。”
张同敞急了,是真急了。
冲朱存釜动手,最主要的原因是朱存釜染指右营,对皇权造成极大威胁,但反过来,这何尝不是防备吴争与朱存釜联合,如此一来,右营加上北伐军,整个义兴朝就没皇帝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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