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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吴争一直做为一个旁观者听着、看着,哪怕场面确实感人,但律法是律法,不能因为一个人或者少数人去破例,这一点,与“慈不掌兵”是相同的。
可到了最后,吴争意识到有些不对了。
谭姓男子在听完外甥述说,知道自己儿子是殉国,而不是临阵溃逃死于意外时,首先想到的不是申诉而是息事宁人,这就有些怪异了。特别是他外甥还提醒他向大将军府申诉的情况下。
要知道,他外甥如今已经是三级县子,按律是可以越过府县,直接向大将军府申诉的,这是他的特权。
当然,吴争知道,如果找不出第二个证明人,这申诉很可能泥入大海,拖个三、五年不了了之。
但做为一个父亲,得知儿子为国战死,且得不到应有的奖赏和抚恤,不该如此淡定。
事有反常必为妖,于是吴争出声阻止了,因为吴争想到了此事带来的另一个后果。
……。
“这位大叔,可否暂留一步?”
这一声,让吴争一桌四人,成了屋内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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