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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济尔哈朗面色阴沉,阴沉到要滴水!
“这两老混蛋,真当本王是老好人,可以随意揉捏吗?”济尔哈朗沉声道,“钱谦益,若不是你献的拙劣计策,本王岂能容他们放肆?!说什么任由他们胡来,不留路给人走的,便会断了自己的路……可现在,皇上不但不解禁,更采纳了他们的进言,要更严厉……如此一来,不仅今年朝廷岁入大减,更会使得……咳……咳咳!”
济尔哈朗象是说急了,岔了气,咳嗽起来。
别人不知道,钱谦益自然是知道的。
钱谦益如今可是吏部尚书,妥妥地朝廷大员,这要放在了建新朝,那可是权势熏天的主。
可惜,满清朝堂上,任何一个衙门,都设满汉两个主官。
譬如钱谦益供职的吏部,就有两尚书,另一个自然是满人。
吏部真正的权力,当然是在满人尚书那,也就是说,钱谦益就是个摆设。
老到古来稀的地步,钱谦益太懂宦海沉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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