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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钱肃乐没有闭口的意思。
“说,心中是咋想的?”
“钱相……呃,岳父大人,我即刻令人纳彩、问名,行六礼之事,行了吧?”
“胡闹!”钱肃乐笑骂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
吴争故意顾左右而言它,“啊?那岳父大人的意思是……我明白了,岳父大人是想与我说说嫁妆之事……咦,都是一家人,有个十万、二十万两就凑乎了。”
“放屁!”钱肃乐差点没跳起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年前钱某毁家杼难,家中早已一贫如洗,还想要十万、二十万两……来,你将老夫一身骨头卖了吧,卖多少算多少!”
吴争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钱肃乐依旧在委屈自己,陪着作小丑。
能让这样一个方正之人,有如此异样的言行,这让吴争感觉很不妙。
“钱相,直说来意吧。”吴争看着钱肃乐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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