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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郑母杀了一只老母鸡。
剁成一块一块的,把旁边一只跟洗脸盆差不多大的洗菜的瓦盆都快装满了。
摘掉鸡胆,保留了鸡的心肝肺,肠子先撸掉里面污秽物,再用筷子将它翻过来,用烧酒使劲儿的揉搓,冲洗。
老母鸡有一整套生蛋和下单的脏器,郑母也洗干净了,吃啥补啥,回头放到鸡汤里一块儿炖给闺女吃。
这么多鸡块,都能熬满满一铁锅的鸡汤呢,足够闺女饱饱的吃两天。
赚了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村口的骆家,抱着两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孙氏和王翠莲她们再次陷入了焦急。
“孩他爹,你不是说今个一早大白和红梅就能到吗?日头都起山好一阵了,甜米汤都喝了两回,咋他们还没过来呢?”
孙氏抱着哭闹得最凶,像及时雨似的弟弟来回踱着步子,不时还要停下来问一声站在门口院子里的杨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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