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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可还顺利吧?没再生变吧?”她问。
大球道:“提起当年护送我爹骨灰回扬州乡下老家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啊!”
杨若晴和左君墨这惊讶对视了一眼,杨若晴抬手:“慢慢说,从头道来。”
大球道:“当年我们出发后,沿着水路一路东去,原本婶婶和叔叔们是给足了同村的那几个大叔大伯们运费的。”
“可是才走了三分之一的水路,他们就开始使坏,故意说船坏了,人没力气,走不动了啥啥的话来故意拖延。”
“我娘没辙,只得给他们加钱,这才接着又走。”
“可还没行个一两天的水路,又故意懈怠不走,尤其是遇到稍微大一点的集镇码头时,他们就故意把船停在码头边,”
“我娘只得再次给他们钱,他们拿了钱就跑到岸上的集镇上去买烧鸡,打烈酒来胡吃海喝。”
“有时候还要押妓,押妓被他们的婆娘逮住了,那些婆娘们不敢拿自家男人咋样,就会跑到我家这条船上来找我娘的晦气,”
“责怪我娘不该给他们钱,让他们有钱就变坏,而且,还有些人看我们船上都是孤儿寡母的,还想过来偷钱,占我娘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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