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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砰！”

        老杨头一口气往杨华忠脚边摔碎了两只茶碗。

        当他抓起第三只茶碗还要摔时，杨华明适时开口了：“爹，这只茶碗再摔碎了，和我娘就只能共用一只碗喝茶了啊……”

        老杨头怔了下，看了眼手里的茶碗，黑如锅底的脸上露出半分迟疑。

        “永仙坐牢去了，老杨家要没了，我和娘也活不成了，还讲究这喝茶的碗做啥？劳什子！”

        老杨头忿忿道，扬手将手里的茶碗再次摔在杨华忠的脚边。

        杨华忠笔直的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自己脚边那碎了一地的碗片，以及被茶水沾湿的裤脚，眉头一紧再紧。

        “爹，就算把这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个稀巴烂，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啥，我也没有对不起老杨家，我只是履行了一个里正该履行的责任，将闹事的村民扭送去衙门！”杨华忠沉声，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老杨头愣住了，定定看着杨华忠，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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