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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大师兄压根儿没来月宫。我垂下头有些丧气地同容忌走出大门。
容忌忽而看向我的小腹,细声问道,“葵水提前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倘若葵水将至,我会腹痛难忍,眼下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肯定是没有。
“那我怎么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容忌嘟囔着。
我指了指怀中身体已经僵硬的绿莺,“是绿莺身上的气息么?”
“不是。”他深思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伐树声消失了!”
我和容忌赶忙跑向屋外的月桂树,果真,空无一人!
看来,我和容忌刚入月宫时,看到的砍树人不是吴刚,而是大师兄!
容忌蹲下身,看着月桂树下的残破布条,“我就说闻到一股血腥气!”
不用说,这残破布条的主人肯定是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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