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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用缩小来形容都不对。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在这城池之中，他好像失去了对距离、长短的判断。

        “混沌无序的虚空？”

        楚言想到过去在古籍上看过的记载。

        记载表示，在一些虚空裂缝中，因为空间扭曲的缘故，那里没有任何法则，一切都是无序的状态。

        根据此时神识探查的范围，楚言怀疑自己所在的这片虚空秘境，就是一处无序的虚空扭曲产生的裂缝。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楚言的心中才更加警惕。

        “根据古籍的记载，只有在两片，或者更多虚空交叠的地方，才会因为空间法则不统一，出现无序、紊乱的状态。

        而这种情形，自从上古的时候起，就很少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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