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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柴倾城吐完，素儿又仔细地拿着帕子为她拭了拭嘴角，又起身端来玫瑰蜜水为她漱口。

        柴倾城吐得天翻地覆，这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看着素儿为自己忙前忙后，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对着她开口说道：“素儿，不必如此。让秀儿来伺候我就好了，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素儿却摇了摇头，“我已经让秀儿姑娘去照顾小雨了，从前在边城的时候，不也是我照顾吗？怎么？姐姐嫌弃我了不成？”

        柴倾城连忙摇摇头，“怎么会？我是怕把累着。”

        或许是注意到柴倾城面上的愧疚之色，素儿伸出手覆在柴倾城的手上，轻拍了几下。“姐姐，放宽心吧。”然后又端起一旁的药碗。

        柴倾城虚弱地摇了摇头，用身的扭动表示拒绝。“不要了吧。戚老都说我这病来得奇怪，查不出任何病因，这药苦的要命，不喝也无碍。”

        素儿神色一顿，犹犹豫豫地说道：“这样……好吗？”

        柴倾城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又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无辜的样子。

        “姐姐想吃做的栗子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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