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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刀见他喝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史密斯的肩膀，说道：“史密斯，我们是朋友不？”

        “当然，当然是朋友！”史密斯大着舌头说道。

        “既然是朋友，我有个事想问问你。”刺刀说道。

        “你说，只要你不问我黑水的事，我绝不隐瞒。”史密斯说道。

        刺刀知道，并不是史密斯没有喝大，而是长期以往的保密训练，让他们不会因为醉酒而泄露秘密，不只是黑水，潜龙也是一样。

        “放心，和你们黑水没有关系，我就想问问，你是从哪里打听出来，钟山来了之后，基地再也没有阵亡的？”刺刀微笑地问道。

        史密斯端着酒杯，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说道：“赵，你问过界了，这事情你不该问。”

        刺刀眉头微微挑了下，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你是从黑水内部打听出来的，那当我没问，咱们继续喝。”

        接下来，刺刀再也没提这件事，其他人都以为他之所以问史密斯，是因为好奇，谁也没往深了去想，不过杜威心里却是一动。

        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他很清楚刺刀的为人，轻易不会问没有意义的问题，应该是有所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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