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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不是那样的人,”裴濯轻声道,“他尚未入仕之时,极为勤奋刻苦。”
那时,裴濯还在府中不肯迈出一步。可冬日的雪无论多大,他总能每日看见章若晗上门拜访,跟在裴聿书的身后问东问西、求他答疑解惑。
府中管账房的安先生曾跟裴濯说:“瞧瞧,自打将军从北境把他捡回来,他便跟拽着救命稻草一般缠着不放。此人有持之以恒的毅力,日后能成大事。”
后来裴聿书被他烦得不行,打发他去跟翰林院的老学士学习。没过几天,章若晗却跑回来了,说那老学士竟然给他泄题,暗示他舞弊。他绝不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生生推了一年才去考科举。
这一年中,他又是无论寒暑,日日提着好酒上门。
他穿的鞋子都磨坏了,可还要省着钱给老师孝敬一杯佳酿。
裴聿书看在眼里,便也默许了他来。有一回病了,裴聿书问起才知道,遂差人去送了药。章若晗感激涕零,整条街坊都能听见他的嚎啕大哭。
后来入了朝堂,他也从没忘记时常来探访,更莫说还曾与诋毁裴聿书的人当众吵过架。
“那都是从前了,”江凝也悠悠道,“人都是会变的。”
“总会有不变的。”裴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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