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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也叹道:“只有傻子才不变。章若晗在稷城这些年见过不少人吧,和他同年入仕的几乎都比他官职高,难免会心有不平。他再勤奋刻苦,也不见得真的是能忍气吞声、静水流深之人。否则怎能半夜来敲将军府的门,说什么都要留在稷城。”
裴濯一时无言,只好坦诚道:“我不知道。”
秋风又凉又软,裹着纯净的月色吹起了耳边的发。
“兰泽,”江凝也的声音如同冰凉的薄酒,飘荡在屋瓦之上,“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也变了,那你会怎么做?”
裴濯不解道:“这是何意?”
“就比如说,如果我把龙神殿烧了,你会站在我这边吗?”江凝也露出了不经意的神情。
裴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何要烧龙神殿?”
“就……倘若我不高兴了,就烧了呗。”
裴濯平静道:“唐国律法之中,亵渎神明是死罪,陛下也很难护你。”
“那你呢?你会为我说话吗?”江凝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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