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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 (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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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长公主殿下——”钟康年掀起帘子,朔风呼呼地急杀进帐子,簇簇雪沫子倒栽一地。靠近门口的火盆霎时冻得奄奄一息,好似冻得失了颜色。年轻的摄政王伤势未愈,霜雪结在鬓角,像是粗劣的石制颗粒,他的神情冰冷僵硬,但心情很好,挥手免了礼数,四面铁笼应声松开锁扣,哐当几声摔下来,像是自主打开的海蚌,谄媚地吐出珍贵的圆润珍珠。钟康年拿对被火光雕刻出炽热的瞳仁斜睨了眼吊在半空中的活色艳景。

        漆黑的长发被细细密密的美人汗黏在肩颈,妖异地绽开,湿淋淋地像是哪片水域蛊人惑心的海妖,钟珂倦怠地合着眼,偏过脸不愿看他。

        钟康年倒也不恼。他们本就很少目光相接,从前是他仰望战神,眼睛晶亮,莽撞地追逐钟珂的目中无人。如今身份置换,她紧紧胁迫阶下囚的胸膛,倒也不屑要失败者的阿谀奉承。钟珂主动截断视线,只叫他怀念起奠定胜王败寇局势那日的怒目相持。彼时浑身血水恍若从尸山肉海中捞出来的钟珂与数十柄长枪角力,受各色鞭笞刑法,都不肯轻易向他这个“居心险恶之徒”下跪臣服,哪怕被打断腿骨趴伏与地,也要扬起下颚,射来憎恶、嫌恶的冰冷眼神。就算是圣旨诏告天下,将她充配军妓,以还无辜百姓之命债,也无法敲碎她凶悍的意志。

        但钟康年也不反感她的伪装驯从,要知道,将一匹野兽的心火浇灭,需多少次折辱她的傲气,多少次践踏她的尊严,多少次把人贬到尘埃里。

        钟珂是猛兽。铁链捆好了丢在帐子里,被几个人摁着强暴还能用碎石子磨烂其中一人的阴茎。被鞭子抽得血珠飞溅也想方设法地咬掉了狱卒的半只耳朵。有回钟康年去,都被她找准机会反扑骑在身下揍掉了一颗牙。若非那铁棍险些扎进他的胸膛,钟康年还是很享受这种缠滚在一起彼此掀翻激烈有如交媾的的原始厮打。

        野兽虽有趣,却也得记得敲牙拔爪。

        最初的惩罚是疼痛。但疼痛是难以折断长公主殿下的脊梁的,就是受尽三推六问,吊拷掤扒之刑,忍受剜心锥骨之痛,哪怕连脸蛋都是僵的,肉体的伤势狰狞骇人,也不愿屈服,撑着破破烂烂的残躯,时刻抗拒阴毒刁钻的折磨,埋伏在阴影中像条蝮蛇般反扑。钟珂很聪明,手段狠厉而残忍,总是高傲地谋划着他人的死,可她又万分愚蠢,天真如跗骨之疽,叫她身陷囹圄还对正义心存可怜的希冀,对跃居摄政王的钟康年的雷霆手段认识不足,寄希望于虚幻的未来,认为自己定能逃出生天。

        所有扭曲的毁灭欲根源,几乎都是单纯的爱慕。

        雕琢愁肝肾,终于叫钟康年自西域引入一种淫法。云天助力,以银针蘸毒,把蛊阵刺进皮肉,绣出黑色的诡谲花纹。那刺青主体形如蝴蝶,瑰丽妖娆,依附在小腹处,两片蝶翼舒展,恍若振翅欲飞。末端豆点状的棒形触须挨着骼骨,尾突向耻骨蔓延。只稍许体液浸润,刺青便会肿起发烫,显出鬼魅的绛紫,带来铺天盖地的窒息情欲。毒是用她的血炼就的,蛊认她作主人,钟康年选了好久,才挑中这奴蛊。所谓奴蛊,即是彻底的驯从,一旦违背主人的命令,便会感到极致痛苦。而既是下贱的妓子,痛苦自然有所不同。蛊得先养,药灌下去,各种淫具齐上阵,就是石头也能软成泥,寄生母体忍耐着的淫痒简有如实物。远征的长公主见过火山,那些穿梭在体内的热意就像是火山肚里翻滚的岩浆,横冲直撞,高温莫说烫死大群飞鸟,爆发起来便连自身腹膛都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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